2012年5月23日 星期三

【阿奇x利恩】寵溺


  • R18
  • 有PLAY要素
  • 思考停止肉文
  • 一樣的渣攻M受
  • 死後世界的年號以XXXX表記





〔看病系列、其一〕

XXXX
 い ち ご ミ ル ク を の ま せ て












房門被打開的吱軋聲在寂靜的房間裡響起,即使關著燈,利恩也能從腳步聲聽出開門的人是阿奇波爾多。像他們這樣習於穿梭在危險戰鬥中的戰士們,都有靈敏的五感,一點聲響就能讓他們從淺眠中醒過來,武器更是隨時放在伸手可及的地方。

感覺到四肢的沈重,窩在床上的利恩連眼睛都沒睜開,他知道他是安全的。

「笨徒弟,連門都沒鎖,不怕人偷襲你嗎?」

「除了大叔還有誰會……」

利恩勉強從喉間擠出話語,還帶著點鼻音,無視於阿奇波爾多的嘻笑。反正連自己的身體都隨便那個男人進出了,鎖門也不過是無謂的抵抗,何況利恩更不喜歡自己主動去開門時那種尷尬的氛圍。

連門都不敲的阿奇波爾多,反而像給了個台階下似地。





「我開燈囉。」

「嗯……」

啪。

戰士們的人數有增無減,大小姐的神秘宅邸中也總是備有足夠的房間。由於大部分的格局都相仿,阿奇波爾多不需花費心力就在黑暗中找到開關,燈光刺得閉著眼睛的利恩也皺起眉頭。

「我幫你把藥拿來了。」

阿奇波爾多把帶來的諸多物品放在床邊的小几上。

「雖然我也不怎麼相信那個瘋子技官做的東西,不過看起來昨天給他打了針的人也都有起色,處方說這個要等早上再吃,現在時間還早,就放著吧。」

「嗯。」

「好歹說聲謝謝吧。」

「謝謝。」

「喲,今天倒是挺乾脆的嘛。」

阿奇波爾多坐到床沿,揉了揉利恩的頭。利恩用一種既疲倦又有點不耐煩的表情看著他,好像在說他只是懶得和他鬥嘴,更正確地說,是沒有那個力氣反抗。

從前幾天開始,不曉得是不是因為前進到了以往沒開拓過的地圖,遇到了新的魔物帶來的病毒,隊伍中有幾位戰友陸續受到感染而倒下了。幸好大部分的症狀都不是很嚴重,像是發燒、四肢無力、喉嚨痛或頭痛等等,不過是類似感冒的抗體反應。

自從來到死後的世界,雖然照常需要進食,但類似這樣屬於人類的生理反應,除非是接觸到了魔物或法術,否則幾乎不會發生。平時所受的傷也癒合得非常快,侍僧和工程師們開發的藥品擁有絕佳的療效。

這次的新病毒帶來的無力感,意外地讓他們嚐到了苦頭,畢竟他們在生前也是身強體健的成年人,都快忘了發燒是什麼感覺,休養又是怎麼個養法,大小姐只好勒令他們離開小隊,各自在宅邸裡休息幾天。





「……還好嗎?」

阿奇波爾多忽然略帶正經地問,也許是太久沒有看到像這樣病奄奄的利恩,除了新鮮感之外,似乎使他懷念起某些往事。

「嗯。」利恩並不確定現在自己的腦袋是很清楚還是有點朦朧。

「你昏睡一天了,應該好多了吧。」

「……那麼久?」

阿奇波爾多沒有停下梳理著利恩頭髮的右手,那一頭汗濕的紫紅色頭髮黏在額上、頸上。利恩半閉著眼,微微皺著眉頭,沒有抵抗也沒有表現出享受的樣子,似乎不太舒服。

「我去裝點水來,毛巾就用你平常的喔。」

聽著浴室裡的水聲,利恩還來不及思考他哪裡弄來的臉盆、冰枕和一袋子不知是什麼的東西,帶著水和毛巾的阿奇波爾多已經回到床邊了。他把利恩的被子褪到腰際時,發現那被單已經帶著濃重的濕氣。

「你要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不用脫吧……擦上半身就好。」

利恩無力地回應,想起類似的問句以前好像也常常聽到。

「你悶著睡了一天,早就都溼透了,等等換一套乾的。聽話。」





伏在被自己的汗水浸濕的枕頭上,利恩感到有點呼吸困難,只好努力側著頭。

阿奇波爾多只是默默地用濕毛巾擦過那佈滿鞭痕甚至還看得到槍傷的背,這是難得利恩沒有反抗被翻到背面的時刻,平常他總是會掙扎抵抗,避免阿奇波爾多盯著他的傷痕看。這一次,他難得能夠藉著擦拭身體,仔細觀察讓他感到莫名痛苦的每個細節。

由於燒還沒完全退,利恩的膚色不若以往蒼白,透著一種近乎淫靡的粉色。他動也不動,任由阿奇波爾多的大手擺佈他的姿勢、擦拭他的肌膚,甚至是趁機碰觸他燠熱的身體。這樣新鮮的情況,讓阿奇波爾多胸口一陣陣騷然。

即使他進房間之前就有如此打算,僅存的理智仍然不停咆哮著,現在面前秀色可餐的傢伙還在受病痛折磨——阿奇波爾多鎮定地重複了幾回擦拭和擰毛巾的動作,彷彿和自己的欲望拉扯著,直到心中的警笛聲越來越小……。

他用手輕輕撥開利恩的長髮,鮮艷的紫紅色髮絲間露出白皙的後頸,上一次歡愛留下的痕跡已經淡得幾乎看不見了。明明是早已重複過不知幾千次的動作,就好像例行公事般,此時卻讓阿奇波爾多感到異樣的興奮——那是一種罪惡感混雜著新鮮刺激的感覺。

壞事他做過太多了,難得找到一件還沒犯過的,阿奇波爾多在心底譏笑自己,怎麼像個乳臭未乾的青少年一樣,不過是幹點壞事就興奮不已。





「咦……?哇!嗯、什麼什麼、」

閉著眼睛的利恩被脖子上的濕涼觸感嚇了一跳,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這是背後的人正在輕輕舔舐著他。

「你幹麻、喂……嗯、」

「抱歉。」

「道歉個頭,還不住手……」

雖然身體不聽使喚,前方也無處可逃,利恩還是本能地撐起膝蓋想往前爬行。阿奇波爾多趁隙抱住了他的腰,跪在床上的膝蓋壓住了被單,使得床單隨著利恩的活動滑落下來,只覆蓋到他的小腿。

「——利恩。」

阿奇波爾多感覺到利恩確實比平常虛弱,控制了下手的輕重,只是制住他。

「你這變態。真不敢相信……呃、」

利恩消極地閃避著開始對他耳根一帶進犯的元兇。

「不是說感冒傳染給別人就會好嗎?」

「這又不會傳染!我是病人耶,喂!」

「所以我會溫柔點的,特別招待,聽話,嗯?」

「我才不要、啊、嗯……」

隨著低沉嗓音和脣吻的安撫,懷裡的利恩似乎無奈地放鬆了力氣,阿奇波爾多把他翻過來,和自己對望。那一對眼角泛紅的橄欖綠眼睛不甘心地瞪著自己,阿奇波爾多只是微笑著輕吻他的額頭和眼角。

「……反正每次都這樣,阻止你也沒用,你這禽獸。」

利恩小聲咕噥。

其實他也知道自己不是真的想要抵抗,也許是腦子燒得有點不清楚了,又或是幾天閉門休養下來開始想念肌膚之親的感覺,利恩不曉得,自己發熱而心跳加速的身體究竟是想要休息,還是……想要更多。





「會冷的話說一聲。」

俐落地解開自己上身的衣物和利恩身上僅剩的布料,阿奇波爾多把被子推到一旁。

「好……」跼促不安的利恩仍然捉著棉被的一角。

他不喜歡自己的背後被阿奇波爾多盯著看,也不喜歡正面被盯著看,但也許是因為現在整個人有點昏昏沉沉的,當阿奇波爾多開始撫弄他的下半身時,利恩忽然覺得,就這樣放鬆身體陷在枕頭裡,單純享受那雙手帶來的快感,似乎也不是一件壞事。

這一定是連羞恥心都燒壞了,利恩一邊想著一邊發出微弱的呻吟。

阿奇波爾多熟練地舔弄手中逐漸漲大的男性象徵,溼潤的口腔黏膜包覆住它,開始不規則地吸吮。被一波波快感刺激得弓起後頸的利恩,忽然有種異樣的感覺。鬍渣的感觸和吸吮的力道並沒有什麼不同,只是——

「嗚嗯……好、奇怪……」

「怎麼了?」阿奇波爾多口齒不清地鬆口。

「……涼涼的……」

利恩遮住自己的臉,才剛講出口的話語讓他有點難為情。

「傻瓜,你現在體溫比我高啊。」

覺得利恩的反應很有趣,阿奇波爾多好玩地從利恩的下腹開始輕輕舔吮,一路向上,啃咬過他的腰際、肋骨下方,當他終於輕輕啃咬那漲紅的乳尖時,利恩一邊嗚咽一邊瑟瑟地發起抖來。

被唾液沾濕的身體部位,在利恩發熱的身體上顯得特別冰涼。平時體溫偏低的他,忽然有種未曾體會的恐懼——面前的男人是如此溫熱,簡直要使他退縮。

「嗯嗯……」利恩扯了扯自己胸前阿奇波爾多的頭髮,促使他抬頭。

「嗯?」

「阿——」

彷彿知道他要的是什麼,在利恩雙唇張開的瞬間,阿奇波爾多便封住了他的嘴。那是一個既深又長的吻,阿奇波爾多用虎口輕輕固定住纖細的下顎,舌葉恣意探索著比往常還要溫熱的利恩的口腔。

利恩用指尖攀著男人的肩,光裸的雙腿不自覺地夾上他的腰。 阿奇波爾多持續著激烈的吻,一隻手迅速地解開自己的褲子,皮帶扣發出碰撞的聲響。早已蓄勢待發的男性象徵碰觸到利恩的,阿奇波爾多撫上利恩的性器,一面揉捏一面和自己的互相摩擦。

他感覺到利恩的呼吸變得急促,大腿內側的肌肉也緊張起來。

「嗯、嗯唔、唔……哈啊啊、」

淫猥的水聲在空氣裡蔓延。

由於利恩開始缺氧而用力推他,阿奇波爾多矍然鬆口,卻加重了愛撫的力道,利恩在喘了口大氣的同時也哀鳴出聲,液體溫熱黏稠的觸感在阿奇波爾多手中爆裂開來。

「——呵,今天倒是我們都很快。」

「……」

阿奇波爾多微微喘氣,看著四肢發軟的利恩笑了笑,從疲倦的利恩臉上看不出明顯的羞赧或怒意。方才擦身體用的毛巾和水盆還擱在一旁的地上,阿奇波爾多起身下床,順勢清理了手上兩人體液的混合物。





「—–這才剛開始而已哦。你看,我想到上次用完了,所以順便帶了新的過來。」

阿奇波爾多從床頭裝著藥品的袋子裡拿出了一罐新的潤滑劑,扭開蓋子。

帶著這種東西來探病,到底是什麼居心,但是利恩連罵他的一絲力氣都沒有。被高潮後的解放感籠罩的利恩此時只覺得眼皮非常沈重,身體的關節就像螺絲沒栓緊一樣動彈不得,真想就這樣讓意識消失在睡眠裡,後面累死人的性愛程序就算了。

——但是阿奇波爾多接下來拿出的東西嚇得他霎時清醒過來。

「等等、大、大叔你想幹麻?」

那是個比男人拇指要粗一些的透明針筒。

利恩並不是特別怕打針,畢竟他們出任務的時候也常用類似的注射器治療傷勢。眼前的空針筒裡面並無藥劑,但總是無法預測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他想起總是玩弄著奇異藥品的羅索過去的惡作劇是怎麼讓其他人也吃足了苦頭……

「剛好有空的針筒,就和他要了一支。別怕,這上面沒有針頭。」

「你你你要做什麼!」

「只是想試試看罷了,不怕,不會痛。」

阿奇波爾多微微笑著,那是這個年紀的男人臉上不容易見到的表情,他把針筒浸到潤滑液的罐子裡,抽了滿滿一筒。利恩用驚恐的表情盯著他。

「不覺得比起手指,用這個比較有效率嗎?」

「你這變態、別過來、啊、」

可惜利恩的身體已經沒剩多少抵抗的力氣了,就連喊叫都讓他開始喘不過氣,利恩一邊抵抗著會讓私密處暴露在男人視線裡的角度,一邊卻覺得血液往頭逆流,使得原本就昏沉的腦袋變得更不清楚。阿奇波爾多很快地又回到剛才的體位,分開利恩的雙腿,為了方便,在他的腰下塞進了枕頭。

「還是你要趴著?那樣比較好辦事。」阿奇波爾多晃了晃手中恐怖的針筒。

「不要、不……」

男人的態度完全沒有讓步的意思,利恩知道拒絕無望——好吧,不是說打針要看著他注進去比較不怕嗎?雖然這個角度自己仍然看不到,至少還比趴著讓人為所欲為的姿勢要讓他安心一點。

「你可別踢我啊。」

利恩真想這麼做,但只是任由阿奇波爾多抓住他的大腿往胸前壓,為了躲避那赤裸裸盯著他下半身的視線,利恩很想閉上眼睛,但在害怕的同時又不得不緊張地偷瞄對方的動作。

阿奇波爾多用手指沾了點潤滑液,先溼潤了充滿皺摺的開口周圍,摩挲到利恩比較放鬆時,才輕輕探入一指,在一指節深的周遭黏膜抹上更多的液體。

體溫飆高的利恩體內熾熱無比,連空氣都顯得冰涼起來。





「來,深呼吸——」男人拿起沉甸甸的針筒。

深呼吸你媽,利恩只是怒瞪阿奇波爾多作為回應。阿奇波爾多露出笑容,折起利恩一邊大腿,安撫似地輕輕啃了啃他的脛骨。

「啊、唔、唔嗯、」

雖然沒有針尖的針筒開口前端很細,能夠輕易探入體內,但阿奇波爾多又稍微往深處插進了幾公分,圓柱冷硬的邊緣擠進柔嫩的皺摺,即使有潤滑的助力和先前的擴張,強烈的異物感還是讓利恩蹙緊了眉頭,用手擰著床單。

想起自己平常竟然吞著比這還粗還硬的傢伙,利恩不禁打了個寒顫。

「我要注囉。」

「欸、啊!」

噗滋……噗滋,從針筒與黏膜密合處傳來微弱的水聲,阿奇波爾多推擠活塞的動作相當緩慢,將略帶黏性的潤滑液注入利恩的腸道內,這讓他得到一種和射精類似的滿足感。

利恩感覺到自己的體溫似乎因為羞恥又升高了半度,常溫的潤滑液彷彿格外冰冷,水流注進他溫熱的身體裡時,有種既刺癢又麻木的感覺,好像碰觸到冰塊一樣,刺激著他敏感的神經。他半閉著眼,要很努力控制自己抽搐的腳掌肌肉,才不至於反射性地把阿奇波爾多踹下床去。

「……嗯唔、嗚嗚……」

不理會明顯表現出厭惡的利恩,阿奇波爾多保持著穩定的速度,確實地將潤滑液推擠而出,一面確認沒有多餘的液體溢出體外,而透明管內的液體也逐漸減少了刻度。

被墊高的腰使得這冰冷的被侵入感逐漸往體內深處流淌,雖然黏膜不受控制地吸吮著侵入體內的針筒,反胃感卻使得利恩抿著唇抽泣起來。

「阿、奇,阿奇、不、不要了……嗚……呃我、要、……你的、」

阿奇波爾多按捺了一陣子,才小心地抽出空針筒,扔在一旁,隨即覆上利恩。

「嗯,好了,沒事了。乖孩子。」

親吻著他的臉頰,苦澀微鹹的味道讓壞心的阿奇波爾多不由得也軟化了態度,是做得有點過份了。利恩抬起溼潤的雙眼看著他,下腹摩擦到阿奇波爾多重新挺立的昂揚。

「想要這個?」

「……嗯。」利恩帶著鼻音,雙腿輕輕觸碰阿奇波爾多的腰際。

「那還是得慢慢來才行,今天不想弄痛你。」

一邊安撫著,一邊在利恩頸側留下深深淺淺的印記後,阿奇波爾多起身,右手手指探入了已經潮濕的甬道。不同於方才對異物的抵禦,狹窄的肉壁貪婪地裹上他的手指。這次的擴張自然比方才要容易得多,很快地他就增加了手指的數量。

「啊、哈啊、嗯……」

利恩微微扭動身體,鮮艷的紫紅色頭髮在枕上延燒開來,一向蒼白的身體也染上了情慾的粉色,由於體溫的緣故,似乎比以往還要來得鮮艷,這旖旎的色彩燒灼著阿奇波爾多的視界和理智。

冰涼的潤滑液已經被身體溫熱,這多少讓阿奇波爾多感到有點可惜,原本他也想嘗試被那冰涼感簇擁著會是什麼樣的感覺,但他畢竟不忍再對現在的利恩要求什麼。

「利恩,放鬆。」

接收到利恩哀求的視線,他知道他準備好了。





「嗯啊……啊啊、哈阿——啊、」

阿奇波爾多在自己身上也抹了上不少潤滑,以致挺進的過程相當順利,相對於以往過於急躁而粗暴的行事,這樣沒有窒礙的感覺反而讓他不太習慣。粉色充血的黏膜吞吐著他的硬挺,他長驅直入,直直入侵到連根部都被吞沒。些許液體被擠壓得從體內溢出,凌亂的毛叢沾上了點點水光。

「呼、唔……」

調整了呼吸,阿奇波爾多確認了利恩的狀況,開始猛烈地抽送。

「啊、啊!嗯唔、嗚、呀……」

利恩的叫喚十分破碎,即使看似迷亂地掙扎著,他的雙腿仍然緊緊扣著阿奇波爾多,在一次次的衝擊下,緊抓的雙手幾乎要把床單給撕成碎片。

「利恩?」

肉體的拍打聲讓他的聲音不太清晰。

「……嗯、嗯……」

我說了今天會讓你舒服的。阿奇波爾多雖然沒有說出口,利恩已像是接收到訊息般點著頭。

持續摩擦著利恩體內的敏感點,外加愛撫攻勢,感受著他的身體最直接的反應,實際上就連阿奇波爾多的意識也開始斷斷續續了,在快感的浪潮下很難控制下手的輕重。

「不、阿奇、呃、……啊啊、我不、不能、嗯嗯、不要……」

利恩的聲音越顯焦急,阿奇波爾多知道這是他快要攀到頂峰的表示。

——慢著,此時的利恩顯得不太一樣,阿奇波爾多停下了動作。

「我、不能、呼……」

利恩顯得很痛苦。

「呼、吸……啊、哈……」

利恩一隻手掐著阿奇波爾多的手臂,胸膛劇烈地上下起伏。他張著口,臉色漲得粉紅,頰上還爬著些許淚痕。

阿奇波爾多感到胸口一緊,他不該忘了面前的人還在病中。

「好、我等你,嗯?慢慢來。」

「嗯嗯……」

利恩就像哭累了的孩子一樣,閉上眼睛喘息了一會兒。 他們維持著下半身交纏的姿勢,阿奇波爾多直起上身,跪在床上,輕輕撫觸著利恩的腿和軀幹,專注地看著他。

「阿奇……」

「嗯?」男人喉間的低音有點甜膩。

利恩緩緩睜眼,虛弱地對他伸出雙手。

「抱。」

阿奇波爾多此時不免慶幸自己最終還是個有理智的人,雖然他不知道自己油然而生的愛憐之情裡,父性、佔有慾還是性慾的比重哪個較大——不管哪個都不太妙,總之他這禽獸是當定了的,反正他也不是沒有自覺。

他俯身,利恩的手臂虛弱地環上自己,輕輕按壓他的背肌。他一雙精實的雙臂穿過利恩的脇下,抱起他的背,讓兩具淌著汗水的身體更加貼近。

阿奇波爾多稍微晃了晃利恩的身子,感受到他也調整了腰的角度迎向他,身體深處的形狀重新契合的瞬間,利恩只是發出了悶哼。

之後便開始了沉穩而溫和的第二波律動,只是溫柔地摩擦,配合著動作的利恩滿足地低吟,斷續地叫喊他的名字,使他耳根子酥酥麻麻。那些落在利恩頰上和唇上的吻很輕而短,怕又阻礙了他的喘息。

他的手沒入利恩蓬鬆的長髮中,懷裡發熱的他的體溫簡直要在他身上烙出痕跡來。

這次利恩沒有在他背上留下太多疼痛的爪痕。





至於最後的細節,其實阿奇波爾多也記得不是很清楚,翌日起身時,只覺得彷彿經歷了很久沒有嚐到過的,溫和而甜美的性愛。對於他這個早已脫離少年時代太久的人,這種粉紅色的、水乳交融的記憶實在與他的風格不太相襯。

但那確實又香又軟,有如夢境。

只不過病癒之後的利恩,在把那針筒踩爛丟進垃圾桶之後,足足有一個星期不肯和他說話。

自知理虧的阿奇波爾多,也只能苦笑幾聲,等待一定會到來的原諒——他知道,自己實在是個被那孩子寵溺過度的大叔啊。











(おわ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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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這篇不怎麼嚴肅所以直接接著寫後記惹。

安安為什麼是注射噗類呢因為我就是個中出廚。
(不覺得用注的比用抹的有效率嗎!)

這篇居然寫了六千多字完全是肉真是沒救了我而且還不算寫得很完整。
本來的計畫是看病系列都是短文的說,看來我的字典裡沒有短文這種玩意兒。

看病是照顧病人的意思不是醫生PLAY喔。
其實把腳往後折的動作會讓我想到小baby play(換尿布之類的……)
但是我一點也不萌baby玩法所以不可能有那種東西。
再說如果要玩,演baby的應該是阿奇穿尿布噁我才不想看(通常女方演保姆)

說回正題,一直想試試看不寫最後高潮(反正不就是那樣)所以有點頭重腳輕orz
真要說後面要接啥大概還是我最愛的清洗體內吧,喔不阿奇感覺會故意讓它留在裡面^q^

我本來差點要寫餵他吃冰枕裡的冰塊而不是潤滑劑,還好我良心發現。
(大小姐有殘虐傾向) 
阿奇想試試看插進去不是熱熱而是冰冰的感覺嘛(渣

我喜歡淚腺很鬆的利恩,豪可愛喔。(傻笑)

雖然放手去寫自己想寫的東西很開心但是也不免有點OOC就是。

然後加入了一點幼兒化,豪可愛喔。(有病)
阿奇把拔也難得溫柔一次呵呵有沒有甜甜(當社比)。
這篇的利恩有點嬌憨,主要還是因為生病的緣故,平常的利恩不可能這麼甜。
我很喜歡喝醉或頭腦昏沉時講話和反應變得誠實、有點幼兒化的設定,感冒就直接套用(喂

另外我也喜歡讓阿奇叫利恩的名字,他光是講名字就有類似命令的效果,
讓我感覺到類似父親的關係,我很喜歡。
(父母叫孩子名字時通常也都帶有一點命令的意味嘛)

啊……最後一段我真的有點想給他寫草莓牛奶這四個字進去,還好我神智清楚。
(但我更想把篇名叫做草莓牛奶)(或羊奶)
最初寫生病就是想寫粉紅色的利恩喔呵呵……(這人沒救了)

阿奇你真是人生的淫家啊,你這人渣還不快把利恩交給我照顧(慢著
寫起來老是變阿奇視點的我是有多想上利恩(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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